梨园春豫剧焚王宫韩鹏飞打雷选段

你好!阅读本文前,请您先点击上面的蓝色字体豫剧”,再点击“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沙海,寸草不生。放眼望去,沙海上升腾起一团团耀眼的白光。荒凉、恐怖、可怕……林不几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八百里旱海。”   赤术从小生活在科尔沁沙地,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沙漠,可与广袤的草地媲美。这么广阔的沙海却没有生命,不得不让人望而生畏。   “那传说的王宫就在这下面了?”林不几指着沙漠问赤术。   林不几听爷爷多次讲起过,每一百年,这里发生一次沙漠流动。所说的沙漠流动是一种自然现象,在大风的作用下,整个沙漠迅速向前移动,速度惊人,破坏力严重:吞噬大量草地、房屋、牲畜……所过之处生命绝迹。那次沙漠流动不仅吞噬大量的草地,就连巍峨宏伟的王宫也不见了――被沙漠彻底掩埋了。   事情过去一百多年了,至于传说是真是假,换句话说,沙漠下面到底有没有王宫,那些亲眼目睹者早已作古。不过,人们往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加上各种版本的传说,没有的说成有的,有的说成大的,连一些细节都被描述得有鼻子有眼。   谎言被传说了一百遍,就变成了真的,更何况这是一百多年前的传说,考证起来,难度可想而知,没有人敢说这个传说肯定是假的。   自从有了这个传说,探险家、冒险家……当然也包括那些心怀鬼胎的不法之徒,雨后春笋般地涌到沙漠。只有极少数的探险家抱着还历史一个真实,冒着有去无回的危险来这里考证。更多人无疑是冲着王宫而来的。王宫的主人巴巴勒是显赫一方的亲王,历朝历代皇帝赏赐的金银财宝无数。   来沙海的并非一无所获、有时会在沙漠里捡到做工精美的马鞍、漂亮的皮囊、金银首饰……乏骆驼、马的尸骸,当然也包括人的骨骸。   沙海里出现的东西不仅没有斩断他们的欲望,而且进一步佐证了百年传说是真的。他们没有退一步想想,首饰也好,人的骨骸也好,很有可能是那些进入沙海后,再也没有出来的人的遗物。不要忘了,沙海里最缺少的就是水源,他们一心找到王宫,却忽视了水源,当他们想到这一点时,却再也没有力气走出沙海了。最终,被活活困死在沙海里。   遗物不但没有提醒后来者,反而尽最大程度刺激着众人的欲望。随着每一次在沙海捡到遗物,一夜之间,数以百计的人涌到这里,不顾后果地闯入八百里旱海。与之前的人相比,后来者很有可能踏着前者的脚步走进了沙海,同样,他们也很难全身而退。   最近一年,有人在沙海里捡到了精美绝伦的玉佩,使沉寂多年的沙海再次热闹起来。他们吸取了过去单打独斗的经验,结成同伙,而且配备了先进的导航、对讲机设备,有着充分的后勤保障――一辆辆庞大越野车能把他们带到沙海的每个角落。   “哟,还有两个黄毛没有褪尽的小屁孩。”一个红脸膛的胖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林不几、赤术,“跟我们走吧,到时发现王宫,也有你们一份,保你们一辈子吃喝不愁。”   赤术一脸凭什么相信你的表情。   “我们不是冲着宝物来的。”林不几大声声明。   “哈哈哈……”胖子爽声大笑,双手一摊,“我碰到十个人,得有十一个人这样说,结果呢?”   两人厌恶地看了胖子一眼。   “小伙子,既然你不是冲着宝物来的,来这里干什么?你没看见吗,这里连只飞鸟都没有。”胖子上上下下打量着林不几,“如果你是个软蛋,就趁早离开这里,到时沙漠可不相信你的眼泪……”   胖子说完哈哈大笑,驾着越野车,如一头怪兽闯进沙漠。   林不几、赤术骑着马,沿着沙海的边缘向北走。沿途可以看到零星的植被,它们顽强地生长着。   “看来,这王宫不再寂寞了。”   “喂,你还把那个传说当成真的了。”   “看看那些人的装束,你不相信这里有王宫吗?”林不几反问赤术,“看他们的阵势,迟早要找到王宫。”   “是啊,草地上有很多古墓,甚至有几百年之久,可都遭到了人为破坏。”赤术一脸惋惜。   茫茫沙海中出现了一座山,山呈骆驼状。   林不几一惊,他听爷爷说过,王宫就在骆驼山附近。不知这座骆驼山是真的,还是海市蜃楼?   中午火辣辣的阳光渐渐退去,骆驼山的形状越来越清晰,山上长着零星树木,树木七扭八歪。虽如此,仍让人感到生命可畏。   骆驼山就像巨人,伸出巨大的双臂,拥抱着广阔的沙海。站在山上往下看,三面群山环抱,地势平坦,前面应该是一条小河,草地的亲王也好,牧民也好,选住址都要考虑水源,只有水草丰美,牲畜才繁荣,人丁才兴旺。作为草地上的亲王,巴巴勒应该清楚这个道理。   传说王宫在骆驼山附近不无道理。   两人弃马而行。临行之前,两人还是做了必要的准备。   脚下是软绵绵的细沙。没有人的痕迹,甚至连动物的痕迹都没有。看来,这儿不愧是死亡沙海,连动物都不敢问津。   远处出现了一个沙坑。沙坑呈圆形。嘿,这沙坑就像用圆规画的,没有比这儿再圆的了。沙坑深约10米,形成一个较大的缓坡。细沙就像被人工仔细打磨过,又光又滑。   林不几、赤术好奇地打量着沙坑。赤术抓起一把细沙,细沙带着灼人的温度。   “表哥,我们滑沙吧。”赤术大声说着,“说不定沙子能奏出好听的音乐。”   林不几和赤术去过其他沙漠。那里因地制宜,开办了很多旅游项目,其中就有滑沙。从沙丘上一路滑下来,不仅能感到下滑的速度,还能享受到天籁般的音乐。   眼前虽是绝美的滑沙场地,可他们根本不熟悉这里的情况,“别……”林不几的话还没有说完,赤术就滑了下去。   可怕的一幕发生了,赤术刚刚踏上沙坑,沙坑突然坍塌了,仿佛这精美的沙面只是一层薄薄的纸。赤术手忙脚乱,他越挣扎,沙子坍塌得越严重。同时,沙子下面就像有一双巨手,拽着他往下坠。   林不几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赤术。他虽然拉住了赤术,可并没有止庄赤术下滑一一他也跟着滑了下去。   “哗哗哗……”流沙以惊人的速度从两侧向两人身上涌流过来,随时都有把两人吞噬的危险。   “表哥……”林不几一抬头,天啊,赤术不见了,沙坑下隐约有一缕黑发。就在一他愣神的工夫,赤术彻底不见了。   只是短短的一瞬间,流沙吞噬了两人。   2、回廊   林不几和赤术手刨脚蹬,如同溺水的人死死挣扎。好在流沙随意性极大,只要有足够的空间,就会像水一样流向角落。两人终于逃离了沙海,惊恐不安地打量着眼前,四周黑咕隆咚。   空气中有股腐朽的腥味。   林不几打开手电筒,呈现在眼前的是油漆的红柱、镂空的窗棂、朱红的墙体……   “房子!”林不几失声喊了出来。   此时,再也没有比看到房子更让两人感到亲切的了,有房子就意味着有人,他们就有获救的可能。   可很快两人就大失所望,红柱也好,房子也罢,都被流沙掩盖了。只不过,他们出现的地方还有很大的空间。   林不几仔细端详半天才发现,展现在两人面前的不是房子,确切地说是回廊。   “沿着回廊走下去,或许能找到房子。”林不几给赤术打气。   两人沿着回廊向前走去,走出没有多远,就无路可走了――流沙吞噬了回廊。林不几一筹莫展。   “既然是回廊,应该有不同的方向。”赤术提醒林不几。   两人返身向来路走去,果然,身后是一条长长的回廊,不过,流沙已侵占了地面,两人只能在流沙上行走。走出没有多远,沙面被抬高,挤占了回廊的空间,两人只能弓着身子前行。   走出数十米,回廊再次被流沙掩盖了。   林不几一脸沉思。   赤术心领神会,“你发现了什么?”   “从这里的建筑看,不是常人所拥有的。”   “你这样说,我想起来了,草地上的牧民大都是逐水草而息,只有部落酋长、王公贵族才有如此豪华的建筑。”赤术蛮有信心地说,“从这里的情形看,应该是古代建筑……”   “这里是王宫!”林不几打断了赤术的话。   赤术一愣,“天啊,难道我们来到王宫了?难道这不是传说,是真的?”   两人兴奋异常,忘掉了恐惧、不安。他们仔细察看回廊,希望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这里有门。”赤术失声喊道。   眼前是一扇门,古色古香。   赤术小心翼翼推开门,门“吱”的一声开了,两人头“嗡”的一下,赶紧收回目光,面面相觑。赤术稳了稳神,再次打开手电筒,映入眼帘的是几匹马。马背上配着精美的马鞍、漂亮的辔缰……再看这些马,或仰头长嘶、或低头沉思、或回头观望……屋子里足足有上百匹马。这些马虽高大,却失去了往日的膘肥体壮,神采奕奕……猛看上去,就像被狂风突然抽干,只剩下~副结实的骨架。每匹马都面部狰狞,痛苦不堪……显然,突如其来的灾难让这些草地骄子惊恐万分。   “这到底怎么回事?”赤术走向一匹马,手指放到马鼻下,“已经没有呼吸了。”   “它们早停止呼吸了。”林不几一脸沉思,指着   脚下的流沙,“与它们有关。”   “流沙?”林不几不说话,视线转向地面,地上铺着古铜色的方砖。“这里不是马厩,却涌现出这么多的马。”赤术拍了一下头,“一定是遇到了突发事件。突发事件搞得主人猝不及防,迫于无奈,主人把这些骏马转移到房间里……”   “罪魁祸首就是流沙。”林不几好像亲眼目睹了百年前可怕的一幕,“当时,人们并没有想那么多,或者说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可万万没想到,这次流沙来势凶猛,如同洪水一样斩断了他们的退路,才到房间里避难。”   “后来呢?”   “当然没有摆脱死亡。”林不几无奈地摇着头,“流沙挡住了出路,最终这些草地骄子窒息而亡。”   “难道传说是真的?”   “从这些马来看,它们来自不同的主人。”林不几答非所问,“那么是什么人一下子吸引了这么多人?显然是这里的主人。这里的主人地位不一般。”   “无论是从这里的建筑看,还是马匹看,主人的身份都应该是王公贵族。”   “我们无意间来到了王宫,只可惜,它已变成了地下王宫。”赤术忽然打住,“可我不明白,既然事情过去一百多年了,马尸为什么能保存完好?”   “沙漠里空气干燥,极度缺乏水分。这也是它们能够完整保存下来的主要原因。”   “草地的马根本不适应房间,它们进入房间一定是人为的结果……”   “这里应该还有人!”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两人小心翼翼,在马阵中穿行。屋子里除了马,还有桌、椅等摆设。正如赤术所说,这间屋子并不是马厩,而是人所居住的房间。马有生命危险,才被主人转移到这里,可最终,它们还是没有摆脱厄运。   林不几一没留神碰到了身边的一匹马。只听“哗啦”一声响,马尸訇然倒地。再看,马不复存在了,变成了一堆碎骨。林不几不安极了。   两人离开了临时马厩,回到回廊。   从现场看,大部分回廊被流沙吞噬了。从流沙上面那又圆又光滑的沙坑看,回廊应呈圆形,或是方形,否则,难以呈现那么漂亮的沙坑。从回廊的设计上看,回廊四通八达,与其他地方,或是房间紧紧相连。既然有马厩,就一定还有其他房间,可两人找了半天,并没有找到房间。   “即使有门,也被流沙掩埋了。”赤术说道。   “主人把马关进临时马厩里,一定躲到另一个房间里了。”林不几说得头头是道,“这个房间一定就在马厩附近。”   两人开始扒流沙。渐渐的,露出一扇门。两人喜出望外,一阵手忙脚乱,终于扒出了一扇完整的门。推门,门没有动:再推,门还没有动。两人一起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门板四分五裂,两人一头栽了进去。   赤术身子一阵钻心刺骨的疼,往下一看,“啊!”一声尖叫,身子抖如筛糠。   3、巴巴勒亲王   赤术身边卧着一个人。这个人武士打扮,高大魁梧,腰上挎着刀。往武士脸上看,武士一脸绝望,目光呆滞。大概过于恐惧,嘴角上的胡子都髭张开来。武士左手紧握腰刀,大有随时应对不测的架势。遗憾的是,这位武士虽然做好了应战准备,最终却倒卧在墙角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让武士如此的恐惧?   两人顺着手电筒的光线望去,大吃一惊。这个房间里不单单有武士,还有不少人,老人、孩子、男人、女人。他们或坐或卧,或靠在墙壁上,再往他们脸上看,表情狰狞可怖,目光绝望,仿佛发生了天塌地陷之事。   “在古代,最大的灾难莫过于战争了……”   “其实,比战争更可怕的是自然灾难。”林不几接过话茬,“古人科学知识匮乏,面对一些自然现象束手无策。”   赤术默不作声。   “难道沙漠流动真的发生了?”林不几喃喃自语,“只有沙漠流动,才能引起他们如此的恐惧。”   “他们对沙漠是熟悉的。”赤术说,“我听爷爷说过,这八百里旱海,二百年前就已经出现了。按理,不应该发生这样的悲剧。”   林不几摇头,“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当时是一个重要的日子,王宫主人邀请了很多的客人。风和日丽,众人载歌载舞,就在人们欢庆时,天气变了,发生了沙尘暴。”   “沙尘暴?”赤术打断了林不几的话,“这与沙尘暴有关系吗?”   “沙漠流动之前,先发生沙尘暴。而这次的沙尘暴来势凶猛,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一次。不过,还是没有引起众人足够重视。”林不几说得有根有据,“从回廊里的流沙,还有众人临死之前的表情可以看出,如果沙漠流动是突然间发生的,就不会有那么多马躲在房间里,众人也不会恐惧――流沙瞬间夺走了生命,无论人也好,马也好,一时反应不过来……”   赤术点了一下头。   “沙尘暴持续了整整一天,或许是半天,天空昏黄一体,大风带来了大量流沙,掩盖了草地,路面……有人见情况不妙,只好离开。有人不以为然,或许他们有事缠身根本走不开,他们苦苦企盼,希望天黑沙尘暴能结束。哪知……”   “停停停,为什么是晚上?有什么根据吗?”   “你看。”林不几指着武士身下,那里有一盏灯。再看其他人,身边都有一盏灯。   林不几接着说,“到了晚上,沙尘暴不仅没有结束,而且变本加厉。众人这才感到可怕……”   “我想起来了,马为什么进入人住的房间。”赤术动情地说,“草地牧民对马有着特殊的感情,马受到沙尘暴的威胁,如果不把这些马转移到房间里,马就有可能被流沙夺去生命。”   “是这样的。”林不几脸色凝重,“虽然众人把马转移到安全之处,可沙尘暴并没有结束,不,这时沙漠像水一样流动了,流沙越过院墙,越过回廊,如洪水猛兽般闯进来。这时,王宫里的人无法应对,只好退守到房间里,等待奇迹发生。这一等,他们就永远地睡着了……”   两人回想着当时的一幕,心有余悸。   “王宫里的人就这样束手待毙吗?”赤术心存怀疑,“草地牧民能适应各种艰难环境,即使尚有一丝生存的机会,他们都不放弃。”   两人举着手电筒,谨慎地躲开众人,向前走去。这里是一条走廊,一面是墙壁,另一面就是暴露在昏黄光线下的流沙。看来,这里也未能幸免于难。走出没有多远,流沙消失了,流沙的一面被木板挡住了。   王宫里的人面对灾难时,没有束手待毙,而是积极应对。   往里走,眼前是一片开阔地带,竖立着一根根立柱。立柱上面支撑着一块块木板。下面齐刷刷地挤着羊、牛……还有草地上难得一见的骆驼。   林不几和赤术惊呆了。   王宫里的人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沙尘暴,而是一场灾难,展开了与灾难的赛跑――抢运大量牲畜。牲畜是牧民财富的象征,在孤独寂寞的生活中,牧民与牲畜结下难以述说的感情,当灾难来临时,这里的人没有丢弃它们。于是,一场与灾难抢夺生命的战斗开始了。众人在最短的时间内,用聪明才智为牲畜庇护出一个个空间,于是有马进入了房间,有牛羊进入了房间……牲畜太多了,没有足够的房间供它们用,所以临时搭起了避难场所……可惜的是,尽管众人做了很大努力,但还是没有战胜这场自然灾难。   两人脑海里再现出那悲惨而又激动人心的一幕。   “作为王富的主人巴巴勒,他又做了什么?”赤术打量着眼前的一切,“他会不会苟且偷安,退居一隅,自保生命?”   宽敞院落的正北面开着一扇门,与这里所有的门紧闭对照,显得是那么扎眼。   “我们去那里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门前。房子很大,房间里的摆设也很讲究,用“金碧辉煌”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赤术刚要往里走,被林不几一把拉住。赤术往下一看,头发倒竖,一条高大威猛地牧羊犬趴在门槛旁,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擅自闯入者。往里看,仍是羊群,挨挨挤挤的。羊群竟然闯入了主人的房子,这可不是一般的主人,他是草地上赫赫有名的巴巴勒亲王。   “快看!”赤术手指着前方。   林不几顺着赤术手指的方向望去,椅子上坐着一人。这个人面容消瘦,神态安祥,注视着脚下。他脚下是羊羔的尸骸。   “他是巴巴勒亲王。”赤术脱口而出,“我有幸看过他的画像,传说他是一位仁慈的王爷。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巴巴勒亲王的旁边坐着一位中年妇女,从她的穿着和坐的位置看,她应该是亲王的福晋了。   亲王和福晋神情安详,面带微笑,两人似乎早预知了这场灾难,此时,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最大努力安慰众人,尽最大努力保护牲畜。   赤术拉拉林不几的衣角。   暗影中闪动着一双亮晶晶的目光,直视着他们。   4、成为永久的传说   那或许是一对会发光的珍珠,林不几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亮晶晶的光线频频眨动着,正向他们这里移动。   两人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死死盯着发光物体。   发光物体突然停住了,与两人形成对峙的局面。   赤术猛地打开手电筒,与此同时,发光物体又动了,“刷,刷”,伴随着两声清脆的响动,两个黑影从他们面前一闪而过。   “狐!”赤术脱口而出。   林不几也看到了,可他还不敢肯定,“沙漠里生命绝迹,怎么会有狐呢?”   “沙漠里生存环境虽艰难,可一些动物身上有着人类难以相信的生存能力,比如沙漠狐。”赤术给林不几扫盲,“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一雄一雌,它们往往成对出现。”   难以想象,在这寸草不生,生命几乎绝迹的沙漠里,竟然还有沙漠狐出没。这或许是巴巴勒亲王庇护大量牲畜的结果――总算有生命存在。   赤术感觉大脑发沉,脚下发轻,呼吸有困难,“表哥,我难受!”   林不几大吃一惊,这里空气稀薄,弄不好就有窒息的危险。林不几后晦极了,当初只顾好奇,却忘了这重要的一点。   林不几拉起赤术,退回到回廊。   两人开始扒沙子。干什么?当然是离开王宫啊。两人是从这里进入王宫的,最便捷的方法就是从这里离开王宫。两人动作很快,可有一样,两人速度越快,流沙的速度也快,源源不断地流进来。两人不敢怠慢,手脚并用。流沙就像有意捉弄两人,时慢时快,眼看着就要成功时,“哗啦”一声,一大堆流沙再次涌进来。   两人一筹莫展,可要离开王宫,这里是唯一的出路。   空气越来越稀薄,两人明显感到呼吸急促,张着大嘴,胸脯剧烈地一起一伏。   其实,两人这样做非常危险。流沙要多少有多少,回廊里的空间有限,时间一长,流沙最终分别把两人掩埋了。还有流沙涌进来,挤占了空间,回廊附近的空气只能越来越稀薄。   “我们不能再这样蛮干了。”林不几制止了赤术。“有什么好办法?”赤术看着林不几。   林不几呆呆地望着四周,一脸死灰。   “沙漠狐。”赤术失声喊出来,“既然沙漠狐能进来,它们就能出去。如果我们跟着沙漠狐,或许能离开地下王宫。”   赤术的话不是天方夜谭。   两人再次回到那个房间,幸运的是沙漠狐还在。   赤术向沙漠狐走去。大概沙漠狐看惯了人(王宫里的人),对突然出现的两人并不感到害怕。一雄一雌两狐仰起头,好奇地打量着两人。   “带我们出去吧。”赤术连说带比划,“放心,我们没有伤害你们的意思。”   赤术像着了魔似的,不管沙漠狐是否能听懂,喋喋不休地讲着。林不几也加入进来了。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雄狐转身离开,雌狐好奇地打量两人一眼,回头看看远去的雄狐,又回头看看两人,跟上雄狐。   “它们或许听懂了我们的话。”赤术喜出望外。   两人紧紧跟着沙漠狐。   雄狐在前,雌狐在后,向院落的一角走去。再看,沙漠狐消失了。两人来到近前,在木板与墙体间有一个洞,沙漠狐就是在这里消失的。两人犯难了,这洞口太小了,两人根本钻不过去。只能搬动木板,万一不慎,头顶上的流沙就会涌进来,两人就会有生命危险。还有,两人不

想破坏这里的一草一本,那可是古人为了拯救生命创造出的奇迹,他们怎么能说破坏就破坏了呢!   两人更担心的是,他们被阻隔在这里,一旦失去了与沙漠狐的联系,再想离开王宫比登天还难。两人急得团团转。就在这时,沙漠狐又回来了。   两只沙漠狐打量着两人,目光里好像有话:怎么没有跟上我们?   “我……”赤术指着洞口,说不下去了。   沙漠狐好像明白了什么,它们向另一个方向走去。这次,沙漠狐把两人带到一条狭窄的过道里。   过道四周黑乎乎的。借着手电筒的光线可以看清两面是墙体。也就是说,沙漠狐把两人带到了两个墙体之间。   就在两人犹豫不决时,沙漠狐再次消失了。   “前面是一条通路。”林不几抢先一步迈了进去。   这里也堆积着大量流沙,形成一个缓坡。顺着缓坡前行,墙体越来越矮。墙体左面有一个豁口。   沙漠狐正在豁口里等着他们呢。   两人一前~后进入了豁口。脚下是灰瓦,显然是屋顶。幸运的是,左侧高高的围墙与房上的杂物支出了空间。随着深入,空间越来越有限,两人只能匍匐前行。爬出数十米,前方投出一线亮光。见到久违的亮光,两人的心怦怦乱跳,激动万分。   这是一个细小的洞口,只能供沙漠狐出入。   林不几趴在洞口向外看,明显感到洞口外的风与阳光。   两人之所以能在地下王宫里待这么久,没有真的窒息,与这些洞口有很大的关系。   林不几、赤术手脚并用,开始扒流沙。说来也怪,见到风与阳光,两人浑身增添了很多力量。虽然流沙源源不断地涌进来,但这里离地面较近,不大一会儿,两人成功离开了洞口。   两人刚离开,只听“轰隆”一声,那个完好的洞口不见了。   “我们坏了沙漠狐的大事。”林不几惋惜地说。   “放心吧,别看是地下王宫,对它们来说,来去自如。”赤术信心十足地说,“沙漠狐给自己留了很多洞口,想~想,它们最初带我们走的地方,你就明白了。”   夕阳中,两只沙漠狐用后肢当座椅,一动不动地看着赤术,它们频频眨动着眼睛,似乎听懂了赤术的话。   “谢谢你们!”林不几动情地说。一雄一雌沙漠狐最后看了两人一眼,迈着碎步,向远处的沙丘跑去。很快,消失在沙丘的一侧。   两人再次来到沙坑附近,这里还能明显看出沙坑坍塌的痕迹。之所以发生坍塌事件,是因为流沙下面有一个亭子,亭子无法承载重物,坍塌了。无巧不成书,两人才有幸进入地下王宫。两人给沙坑做了一番修饰,过不了多久,在风与阳光的作用下,这里就能恢复原貌,与四周浑然―体。   两人发誓,让地下王宫成为永久的传说,不会有人再来打搅他们。

如果把世界看做星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位置,可以凭借自身的光芒无限上升,便摆脱了无数的纷争。这是哀牢山的晦暗和博大,我来过。而在哀牢山下,生活着王室的后裔。他们缝补出了生活之外的美。来吧,在这个金秋,走进花腰傣,感受花腰傣皮肤尽头的美,感受不一样的服饰。中国论文网      神秘哀牢山,感知四季之美   是大自然的偏爱,将哀牢山这个杰作留给了人类,留在了新平。   从海拔米到米,哀牢山从山麓至山顶依次为南亚热带、中亚热带、北亚热带、暖温带、温带、寒温带气候;是世界同纬度生物多样化、同类型植物群落保留最完整的地区。有以称为植物活化石的梭罗树为首的种高等植物,有国家一级保护植物伯乐树(钟萼木)、国家二级保护植物水青树、野银杏、蓖齿苏铁、红花木莲等15种植物,以及众多的省级保护植物物种。   哀牢山横跨热带和亚热带,形成南北动物迁徙的“走廊”和生物物种“基因库”。哀牢山群山中生活着许多珍禽异兽,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有孟加拉虎、绿孔雀、黑长臂猿、云豹等,此外还有大量的鸟类和珍稀动物,如相思鸟、太阳鸟、眼镜王蛇、黑熊等,以及奇特的地质、大气、水文景观。   茶马古道风景区是哀牢山的心腹之地,多为无人区。这里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地势,“一山分四季,隔里不同天”的特殊立体气候,曾是土司、商霸、兵匪必争之地。解放前,翻越哀牢山古道,每天都有多匹骡马、多商人从这里通过。   从哀牢山肚腹中流出的清澈溪流穿过近1公里“一线天”地形的岩石峡谷,溪水清澈见底,四周森林茂密,尽是一望无尽的绿,让人心旷神怡!小竹筏是石门峡中非常有趣的一景,坐在小竹筏中看着苍翠的群山和清澈的泉水,呼吸着水润、清新弥漫的空气,仿若置身于仙境中。   听着落差高达米瀑布的轰鸣声,让人心潮澎湃;体验着“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诗句,别有一番韵味在心头。春天,南恩河瀑布玉体冰肌,如珠帘银铃,似彩练垂空,流光四溢;夏天,如巨龙舞宵,似战场激荡,豪迈壮美。   花腰傣服饰文化节,皮肤尽头的美   进入大槟榔园前,首先一定要搞清楚你要进那个门?因为大槟榔园有三道门。两道宽,一道窄。宽一点的两道叫“阳门”,一般开朝东方,是平常劳作、嫁娶出入走的门;“阳门”也有正门、侧门之分,正门与村外路面相平,是牲畜走的门,侧门有石台阶高于正门,供不背重物的人们进出;而那道窄的小门叫“阴门”,有两个雕刻的石人守护着,是丧葬出殡用的,也可作为赶牲畜之用,平常不轻意走此门。初到新平的人们千万要记住这一点,不能走错门。   中秋、国庆期间,新平举办了以“花腰霓裳醉美新平”为主题的花腰傣服饰文化节,展示花腰傣的服饰文化和不一样的美。其中以在戛洒大槟榔园旅游文化广场举行的“梦幻花街水岸”和在大槟榔园花腰傣民族文化成举办的“花腰宴舞”为主。梦幻花街水岸是在花街酒吧一条街欣赏沙滩音乐会、花腰服饰走秀、歌舞表演、游客参与性互动节目等,品尝冷饮、啤酒、红酒及各种风味小食品。而花腰宴舞则是欣赏原生态花腰傣风情歌舞,品尝花腰傣风味餐。另外还在花街以及大槟榔园旅游广场组织数百名花腰傣群众着花腰傣服饰沿花街展示花腰傣服饰,还有其他诸如染齿、纹身、纺线、刺绣、织布、竹编、土陶制作及服饰、工艺品展销等活动。到了戛洒,绝对不能错过花腰傣的汤锅美食文化,而此次服饰文化节,品尝原生态花腰傣传统汤锅美食也是作为活动的一部分亮相。   千百年来,崇尚自然的花腰傣人总在炎热的夏日把宴席摆在红河岸边,在他们的餐桌上,家中牛羊、田中鱼螺、水中浮萍、叶上的虫、树上的花、草丛的芽、蚂蚁的蛋、土里的蛹,都是他们色香味美的传统佳肴,体现了花腰傣“一动就是肉,一绿便是菜”的生态美食观。在享受自然生态美食的同时,花腰傣美女翩翩起舞,形成了花腰傣独具风情的《花腰宴舞》。《花腰宴舞》是宴与舞的结合,传承着古滇国王室宴舞的文化精髓,集中展现了花腰傣迁徙、宗教、艺术、饮食、婚恋、服饰等文化元素。   花腰宴舞先以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为主线,男女主人公在日常劳作生活中产生爱慕之情并恋爱的故事。一开始讲述古滇国皇室迁徙的往事,接着是享有云南省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猫猫舞”。接下来是鼓舞,表现花腰傣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热闹场面。紧接着是日常生产劳作的画面得到活灵活现的在线,以及号称东方情人节的花街节的在现,表现了花腰青年男女赶花街相亲恋爱的传统习俗。之后是婚俗表演,有群舞“照电筒”、“双人舞”、“吃秧箩饭”和“娶亲”等节目表演,最后是“花腰霓裳”,以花腰傣的服饰为主题,年轻靓丽的卜少们手拿斗笠、挑着鳝笼、土锅,伴随着有没的音乐进行走秀表演,让人眼前一亮,仿佛沉浸在一种恋爱的喜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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